后记
我们读诗、写诗并不是因为它们好玩,而是因为我们是人类的一分子,而人类是充满激情的。没错,医学、法律、商业、工程,这些都是崇高的追求,足以支撑人的一生。但诗歌、美丽、浪漫、爱情,这些才是我们活着的意义。——《死亡诗社》
人活着总是在追寻某种自由。
马克思和恩格斯说:“只有在集体中才可能有个人自由。”其中“可能”二字委实妙不可言,饱含辩证法精神。
就我浅薄的见识和阅历而言,无论是集体对个人的评价还是个人对个人的评价似乎都是以某个特定模板为标准的。以成功为例,读书学习是走向成功的道路之一,除此以外还有千万条道路,写作就是其中之一;但如果你想靠写作为生,很不幸,集体或个人会告诉你全中国靠写作吃饭的人并不多,所以他们的建议是先好好学习吃饱饭然后在试着写作。换言之,他们似乎在告诉你学习学得如何你最后都会获得幸福(如果幸福是吃饱饭的话),而写作,除非你能写出名堂,否则就无幸福可言。而且在学习后感到幸福后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从而让自己更幸福。
但我觉得这一套是很可笑的,因为它忽视了个体感受。所以我觉得马、思两位哲人所说的“可能”在今天看来是很有自知之明的。